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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此尚食非彼尚食。
而霍竹雅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少将军了,如今一身女儿红妆,穿着殷红色的官服,上头盘踞的恰似东瀛尚食所用的山海经中异兽云纹,哪里还看得出来昔日的半分模样。
她倒是也不恼,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收敛干净。
之后指尖将薄似蝉翼的面具上自线条优美的面容上揭下,露出来了昔日在风雪之中都觉着淡然的,在温和春景中也显得锐利的眉眼。
“帝君早就知晓了,现在才说是在顾及着什么呢?”
霍竹雅晓得的,若是方才楼陌君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她,接下来等待她的定然是比先前更为恐怖的炼狱。
毕竟她曾是守护东瀛的将军,如今潜入了南栾帝宫,做了小帝君身边六尚之一伺候膳食的尚食,可想而知究竟是如何的居心不良不是。
楼陌君笑了笑,轻描淡写的总结,“只是觉着有趣。”
顿了顿,他看着霍竹雅眉骨上骇人的一道疤痕,纵横极深,虽然自然结痂用了药,可伤在骨,终究是注定会留一辈子去。
“一个本该死去的人,却忽然之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本帝的身边,怎么想…似乎都觉着好玩。”
霍竹雅挑了挑眉。
实际上这个时候当年用自己的性命护卫着东瀛的霍少将军已然成灰,现在该是称呼她的本是霍少将军一母同胞的妹妹霍竹音。
但用着一个名字久了,也难以改掉习惯了不是。
“此来南栾,在下想同南栾帝君做一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