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从白石老人那里套来的,白石老人说过:“学我者生,像我者死。”刀郎就是“生”者。他的《祝酒歌》假如要学“像”当年的李光曦,我想怎么也超不过李光曦的。但他就是另辟蹊径,唱出了具有他自己独特风格的《祝酒歌》。
那些慷慨激昂的歌曲我当然喜欢,但我更喜欢甚至偏爱那些委婉细腻的歌曲,一如我读宋词,虽然也很喜欢豪放派,但我更喜爱婉约派。
东坡的词“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我喜欢;柳永的词“只好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白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我也喜欢。但我更喜欢或者说偏爱后者。
刀郎于我,便是那后者。我大概偏爱的就是刀郎的无奈与忧伤。那是一个游子离乡的无奈,思乡的忧伤。
啊!刀郎!游子刀郎!</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