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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比目韵的说法,破天完全觉得是眼前这个小姑娘在拿自己寻开心,或者就是这个小姑娘有点傻。
“破天哥哥,我怎么会逗你了。”说着抬起手指,那只蝉便停在了自己手上。而那只彩蝶倒停在了破天的肩上。
“在我们比目家看来,他们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有时,我们还不如他们。他叫曲儿,是我父亲的魂虫。”
“这样啊……要是我哪天把它扔了,或者没有按你父亲的要求:每天佩戴,它岂不是永远就是块石头?”
“对!会永远石化。因为一个人的魂虫一旦自愿交给另一个人,它的命运就交在了接受魂虫的那人身上。”
“这岂不是一场赌注,很冒险!”
“是的!但父亲选对了,不是吗,破天哥哥。”说着扭头看着破天。
对于比目韵的说法,此刻的破天,如同睁开眼就发现床头挂着一只美味的烤鸭,正热乎乎地冒着香气,极其想吃,只是觉得有几分虚幻。
“在想什么呢,破天哥哥?”
“哦……没什么,就是太意外了。”
“其实,从刚见到你,我就觉得破天哥哥好亲切,人也有趣。”
“我有那么好?”
“当然有了,就从你戴着曲儿七年,未曾失信于我父亲就能看得出来。换作别人,早不知道把曲儿扔到哪里去了。”
“这个也是它告诉你的?”破天指着那只蝉,一脸惊奇。
“你是人吗?”
比目韵呵呵一笑,“我们是昆虫的身体,昆虫是我们的眼睛。”
破天心想:惨了,遇到一个天真可爱,但脑袋有问题的小姑娘。
“哦……那这么说来,你父亲要告诉你的,你都知道了?”
“凡是我父亲告诉曲儿的,我都知道了。只是……”
看着比目韵没有了刚才的微笑,破天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眼前这个小娃娃把一切都写在了脸上。
“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
“它也不知道?”破天指着那只蝉。
“曲儿石化后,关于父亲的一切便不清楚了。”
“也就是说……你可能找不到自己的父亲?”
“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有父亲的气息,曲儿就能找得到,但这需要破天哥哥帮忙。”
“需要我帮忙?”
“曲儿一旦复活,他便能够去寻找父亲的踪迹,只是因为破天哥哥还是个未破魂的人,曲……”
说到破魂,比目韵能明显感受到破天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