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木句柔再次看向她的父亲,即使她很刁蛮强横,但只要知道自己做错了,就会很害怕自己的父亲。
“有我在,不用怕你爹!让我看看,打痛了没?”
这时沉木句柔像个依人的小鸟,一下就黏在了沉木月身旁,还不忘对跪在地上的父亲做了个鬼脸。
“她还是个孩子,下手这么重干嘛?打痛了吧!”
“有姑曾祖母在,我就不痛了。”
“你这小嘴,是抹了蜜吗?”说着轻轻在沉木句柔嘴唇上触了触。“你也起来吧!以后不许这么打孩子了。”
“孙儿知道了。”沉木阔起身立在了一旁。
听自己姑曾祖母这么一说,沉木句柔故作腔调说:“听到了吧,以后不许这样打孩子!”还故意把“孩子”二字强调了一番。
“你呀你!真会顺杆爬!”笑着轻轻地敲了敲沉木句柔的脑袋。沉木句柔只是嘻嘻一笑。
坐在一旁的未劫,面对这种局面,只能不时看看碧湖,来掩饰自己的笑意。
“柔儿,这个送给你,算是姑曾祖母给你的见面礼。”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淡紫色的琥珀,“这是我祖母给我的,听她说,里面包裹的这个小东西叫玄越。”说着递给了沉木句柔。
“谢谢姑曾祖母!”沉木句柔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把玩,透光一照,一只七彩似鸟的小东西在里面熠熠生辉。
“真漂亮!还是姑曾祖母对我好!”说着往沉木月怀里一扑,还不忘在自己父亲面前炫耀一番,像个三岁的孩童。
沉木月对这个曾孙很是喜欢,从她身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姑曾祖母,这位大叔是?”沉木句柔看了看未劫。
“大叔!”沉木月噗嗤一笑。又挑逗性地对未劫说:“大叔!你自己告诉她吧。”
这一下,弄得未劫竟有几分不知所措,而沉木月就喜欢看他那窘迫的样子。
“姑曾祖母,难道我又说错啦?”沉木句柔现出一种做错事的神态。
“你没错!没错!他是个大叔。”说着又是一阵笑。。
就这样,几人东扯西拉地聊了好半天。最开心的要数沉木句柔了,不仅获得了礼物,以后还有人护着。
那晚,沉木句柔睡得很香,梦中遇见一只巨大的玄越在向自己扇动着它那七彩羽翼。当然她不知道,就在她梦见玄越时,姑曾祖母送给自己的琥珀也散着七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