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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嘴里塞着寿司，含糊着大笑道：“你自己让我说的！说了你又不听，真难伺候……”
沐蓉顶着一张红脸吃完了晚饭，回到学校进了教室时才稍稍好些。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沐蓉将窗户关好，眼中有点兴奋，对楚夜小声笑道：“我，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晚了还在学校。”
学生们中不乏沐蓉这样的，大家都比较兴奋，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的嬉闹，楚夜往沐蓉身边靠了靠，问道：“你……第一次上晚自习？”
沐蓉点头，楚夜接着问道：“你不怕啊？”
沐蓉蹙眉：“怕……怕什么？”
“咱们学校这片地，以前是一片坟地。”
楚夜淡淡道，“二战虽然这个国家是没有参与的，但是呢，这个国家也刚成立才几百年，以前就是一个战乱的国家，死了好多人呢……传说，这两百年前，这里就是一个大坟墓场，就跟咱们国内以前乱葬岗一样……之前听说经常闹鬼，几次想修路都修不了，施工必有事故，上帝过来祷告都没用，后来上面人就说，干脆建个学校，学生阳气重，压的住这里的孤魂野鬼。”
沐蓉干笑了下：“你……你信这些？”
“不全信，也不全不信。”楚夜语气如常，“不过，你听说过咱们这边，晚上有谁敢去操场上吗？”
沐蓉解释道：“那是因为主任不许……”
楚夜挑眉：“那你想没想过，主任是为什么不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