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欣故意瞪大眼睛,是吗?难怪法国人这么爱喝香槟酒。其实肖雅欣知道香槟酒在法国代表着爱情、幸福和甜蜜。
这时胡宽余又在肖雅欣面前买弄起来了:“据说,香槟酒从寺院传出去,靠得是一位上流人士的太太。这位风情万种的太太,因为红杏出墙,来到寺院忏悔。传教士请她喝自制的香槟酒。这为太太是上流社会的太太,她交际的都是上流人士,喝过的葡萄酒无数,但她从来没有喝到过如此美酒。传教士见她喜欢,就让她带回几瓶,它丈夫是能直通皇宫的人物,就把香槟酒带进了皇宫,就这样香槟酒在法国传开了。”
肖雅欣此时心里只记挂着10万,对于胡宽余的滔滔不绝,不像以往那样感兴趣。这一点胡宽余感觉到了。他便立刻转移话题,说:“你父亲的骨髓移植手术什么时候做?”
“骨髓移植还没有这么快。”肖雅欣说,“我父亲的情况有点特殊,他除了要进化疗、放疗外,还要继续进行抗病毒治疗,据说侵入我父亲的病毒是一种罕见的病毒,必须用一种进口药来对付,而这种进口药十分昂贵。”
胡宽余站了起来,走到肖雅欣的身边,给她倒满了酒,给自己也满满一杯。“钱的事你不要太担心,有我在你还怕啥?”说着把酒一饮而尽,他让肖雅欣也喝尽杯中酒。
胡宽余拍了拍肖雅欣地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没钱的心事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我的苦楚却没人能理解。你知道吗?在别人看来,我是腰缠万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是一个活得光鲜的人。”
“你这样的人也有苦楚?”肖雅欣睁大了眼睛,摇摇头说:“像你这样的大老板,哪来的苦楚呀。”
胡宽余也摇摇头,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地说:“有谁会知道呢?,不说也罢。你是不会理解的。”
“有什么苦水就往外倒吧。”肖雅欣说,“我虽然可能帮不了你的什么忙,但还是一个不错的听众。”
“我也不怕家丑外扬了,”胡宽余似乎进入了痛苦的回忆,说“想起哪些事,我这心里就疼!”
肖雅欣好奇地望着胡宽余,好像是想重新认识他。胡宽余从肖雅欣的眼神中看出,她希望他继续讲下去。。
胡宽余说,他们夫妻分居已经两年了,夫妻感情完全破裂。这两年他一直都是过着独身的生活。胡宽余说,老婆没什么文化,却很懂的消费,我每月给她两万元,还不够她化。你知道,我公司大,事情也比较多,家里的事也顾不上。但她没有任何正经的事可做,家里有保姆收拾。她一天到晚就在外面混。每天不吃早饭,起床直接吃中饭,吃完饭就打电话约些狐朋狗友一起上街狂商店,去美容院,晚饭也不回家吃。吃了晚饭就约人打麻将,常常是深夜而归。这也算了,毕竟我也没工夫陪她,但她竟然用我的钱去养相好的。开始我只知道她经常请一个男的吃晚饭,我也没往深处想。可是有一天我回家取一份资料,竟发现老婆与那个男的在我的床上……,让我带绿帽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