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宽余赶紧说:“你别误会,我们这两瓶叫情侣酒,我这瓶酒精度稍微高一些,专门给男士喝的,你那瓶酒精度稍微低一些,专门给女士喝的。我想这主要是根据男女口味不同而设计的吧。不信,你就两杯都尝尝看。”
肖雅欣说:“我没有说不信,可是我一瓶喝不下的,浪费了太可惜。”
“喝去再说,”胡宽余说,“我又不会强迫你喝。”
就这样他们两个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三小杯酒下肚,肖雅欣的脸色就红了起来。她说自己不能再喝了,否则又要像上次一样出洋相了。
胡宽余说,你半瓶都还没有下去呢。这样吧,我让服务员再拿一瓶来,我再喝一瓶,你用剩下的半瓶酒陪我喝。他也不管肖雅欣同意不同意,拨了个服务台的电话,让他们再送一瓶普兰诺男爵干红。
胡宽余说这样喝酒也没什么意思,我们玩个游戏吧。拿副扑克牌来,每个人发两张,比大小,k最大,a作1最小,两张相加的点数谁最大,谁就是赢家,输的一方喝酒,喝自己的酒。对子比不是对子的任何点数都要大,点数一样时按照黑红草方的次序排。如果我输了就罚酒,如果你输了可以罚酒,也可以让我吻你一下脸颊作为代罚,由你自己选择怎么样?
肖雅欣说:“喝酒就喝酒,有什么好怕的?”
游戏开始,肖雅欣说,我来发牌。但由于肖雅欣平时也不玩扑克,连基本的洗牌动作也不会。她只好把一副扑克牌散乱在桌子上,像搓麻将一样,胡乱搅动一下,就算洗牌了。胡宽余看着肖雅欣笨拙的动作,不由得笑了出声。说,还是我来吧。说着,抓起扑克,在手上便魔术似地玩了起来,看得肖雅欣眼花缭乱。
洗牌后,胡宽余说,还是我来发牌吧,你眼睛看牢,我是不是会作弊。肖雅欣想,每人一共发两张牌,还能作什么弊?就说,好的。
胡宽余开始发牌,先发一张给肖雅欣,再发给自己一张。肖雅欣一看自己第一张就是黑桃q,第二大了。肖雅欣暗想,来张更大的,果真第二张是黑桃k,肖雅欣立刻仰牌,心想,这下你输定了。谁知胡宽余翻开来是一对小2。按规定对子大于不是对子的任何点数。胡宽余问肖雅欣是罚酒,还是让他吻一下。肖雅欣说,你别捡便宜,我喝酒。可一连三次都是肖雅欣输。肖雅欣喝了三杯后,就有点吃不消了。第四次又是肖雅欣输,肖雅欣觉得奇怪,却又看不出问题,值得赖皮,说,这次不算,重来。胡宽余,重来可以,但这次要算数了。肖雅欣很坚定地说,这次算数。结果还是肖雅欣输,肖雅欣投降了,说,让你吻一下吧,但说好了,只能额头上吻一下,不可乱来。胡宽余大笑,说算了,跟你开玩笑。
胡宽余说,如果再玩下去,我就没酒喝了,不玩了。现在我告诉你为什么每次都会你输吧。眼快不如手快,你没看出,我一下从最底下抽牌一下从最上面抽牌。因此,我就能每次抽出的牌都比你大。这些事赌博桌上玩的东西,你怎么会懂?
肖雅欣恍然大悟,说原来是你一直在作弊。胡宽余说,这不是作弊,是技巧。好了,我们还是慢慢喝吧。接下来喝,肖雅欣是尽量小口,但终因为酒量敌不过胡宽余,最后还是肖雅欣先不胜酒力,从凳子上软了下去。。
胡宽余扶着肖雅欣,送她到自己的房间睡。他小心翼翼地扶她上床后,在床边静静地欣赏了一番睡美人。他几次都想俯下身去,终止还是克制住了。他悄悄地给她盖好空调被,退出她的房间,关上了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