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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手指着子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无忧望着子虚远去的背影,默默给红姐点了根蜡。嗯,还是当媳妇儿好,当娘亲有风险!
红姐气呼呼的脸,忽然话锋一转,又变成笑嘻嘻:“小宝贝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啊?家里住哪里啊?屋里几口人啊?”
无忧听到“小宝贝”这个称呼,微微皱了皱眉,但仍然按照寄体的记忆,诚实地回答:“我叫君无忧,虚岁二十,家在皇宫里头,爹娘和兄弟姐妹都没有,嗯,就一个叔了现在。”
“啥?!君无忧?”红姐倏然瞪大眼睛。
无忧微笑着点点头,接着,她就看到红姐一下扑了过来:“我苦命的孩儿啊!你都长这么大了啊,娘才见到你!呜呜呜呜……”
无忧这滚圆的身体,不太方便闪躲,因此,被这位红姐抱着这样哭,她只觉得有些恍恍惚惚。
呃,大姐,你玩啥?
小十三一直站在无忧身边,此时微微皱眉,扫过两人的眉眼,随即又舒展开,眼观鼻鼻观心地没有说话。
红姐摸了摸脸上的眼泪,虽然年近四十,但仍然风韵犹存,很容易就能想象她年轻时,是一个多么美貌的女子。
“孩子,我是你娘亲。”红姐看出了无忧脸上的不可置信,“没错,亲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