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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我自己贪玩儿,没有人让我这么做!”
“你确定?”
阿诚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怀里早被焐热的银子此时又变得冰凉起来。
“确定!”
“我方才看你娘亲咳嗽的厉害,手帕上还有血丝,应该是得了肺痨,治这种病要花不少银两,凭你一个小孩儿是挣不到那些钱的,供桌上的那包药,我猜没一两银子是买不到的,你娘亲点根蜡烛都十分节俭,而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那些药的呢?”
“我……我有我的方法。”
“如今的瑞城已经不比从前,人心复杂,我不管你得了多少好处,你可知道你刚才差点害了一条人命?”
“……”
“河水冰冷刺骨且深邃,她一个姑娘家从未招惹与你,你也能为了银两去害她性命,若真有个万一,你娘亲喝着这带血的汤药,怕是也活不长久了。”
“我……我错了,你不要告诉我娘亲,也不要去报官,我把钱给你。”
谢怀远握住他要从怀里掏钱的胳膊,又拿出来了十两银子,道:“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谢怀远最开始只是猜想,没想到真的是那个人,他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能让她有如此大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