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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莲生惊讶地掩口。
(学政遇害案至此了解了。这里有个疑问,就是暗香到底是不是冯青山亲生女儿的问题。一个青楼女子,早年和书生相爱,不惜生下孩子,却终于又被那书生始乱终弃。这女子恨极了书生,那么女儿也是她最痛苦记忆的象征,她从内心排斥这个女儿,一直告诉她自己是养母,她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这个人是谁呢?她自然带入了自己那个被富商买走做歌姬的妹妹,心想妹妹也许会被送到权贵家,总比自己过得幸福一些。这个妹妹辗转进了秦王府,经过努力终于站稳了脚跟,自然要去找人打听自己的姐姐,知道姐姐凄惨的死去,外甥女被一个过路官员买走。冯在青楼买人,自然不方便说出自己是谁对不对?这个妹妹忽然在某个场合看到了学政,发现他就是当年抛弃自己姐姐的人,想到姐姐凄惨的一生,想到姐姐到死都痛恨,于是她买-凶-杀-人却没想到杀-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对于这个案子,也许难得糊涂会让暗香心里好受很多)
在幽深的湖水中,脚下是缠绕的水草,双手无助的挣扎,冰冷的水不停灌入,说不出话,呼吸不出来!
“你说的很对,死真是那种滋味,心里的苦楚难受说不出来,一个人无助挣扎。我从小就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是在苏州的明月楼长大,那是苏州的青楼,养母便是那里的姐儿。养母在我很小时候就告诉了我真相,听说我亲妈和我养母过去是小姐妹,我养母的日子也不好过,人老珠黄还得迎来送往,我问过她亲妈是谁,她只说亲妈应该享福了,亲爹那种混蛋就不要记得了,堂子里的孩子,谁能知道亲爹呢。直到我15岁,养母生了很重的病,老-鸨不给看,我哭着求,那女人说只要我今天开苞就给我养母看病,我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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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生愣住!因为她真的死过!
学政冯青山被杀一案便这样落下了帷幕,虽然罪犯的供词只有少数人看过,但冯青山在贡院监考却玩小倌的消息早已经传遍西安府,成为茶馆酒肆八卦的话题。冯青山的确如暗香所想的,在死后身败名裂。
”都是女子,不碍事的。”莲生用端来大铜盆倒上水,候她洗了手,拉着她坐下问“你可是恨我揭穿了你?”
“见了又能怎样?她杀了人,自然要承担罪责。若真是你外甥女,那也是天理报应。你这次做的已经过分了,好自为之吧。“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解腰带换洗的声音一会,那香官羞涩的说:“好了。”
“可是,不是要知道真相吗?”莲生其实是真的很想帮暗香一把。
游夫人满面泪痕,好半天才依着那侍女问:“你说,谋害亲生父亲的,到了阎王那里是不是大罪?”
“这香官姑娘也没有武功,不会对我不利的,这拘了她一个多时辰,血脉都不通了,她还是还是……”莲生脸一红,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乾二如何不明白这没说下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再和莲生说什么,进屋解开香官的穴道,板着脸说:“你老实点,若是对莲生姑娘不利我自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法子、”
“够了!”秦王被她说的不耐烦,拔腿就走“你要记着,你不是府里的歌姬,你是环儿和瑜儿的亲娘!”
“什么?”秦王愣住了:“你是说你那被不良之人害了的姐姐便是红螺?真有红螺这人?”
“暗香不说出自己的主子是谁,她愿意一力承担所有罪名。”
“郁世钊很会做事,找个报仇的借口结了案,编的到有点意思,说这凶手本是青楼女,冯青山买了她回去后来又因为一点事活埋她,她侥幸逃脱后伺机报仇痛下杀手。”
秦王府书房内,秦王看完郁世钊送上来的结案折子,捏着眉心叹气道:“你以后可不许再给我惹事。这次真是做的过火了,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莲生握着她的手:“暗香,你养母呢后来看过她没有?”
游夫人拿起折子一看,忽然面色一变:“王爷,这凶手叫做暗香,苏州明月楼出身,其母名叫红螺。”
”王爷,求求王爷,让我见这孩子一面。”
莲生想着香官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怕在再引发她的逆反心理,反倒是什么都不能说了,急急地将乾二推了出去,关上门,怕他进来又将门插上,才转身说“咱们都是女子,你也不用害臊,赶紧换洗下是正经。”
“他叫人唤来老-鸨,说给我赎身,老-鸨知道他是官身,也不敢多敲诈,谈好了银钱他要带我走。我说我娘病着,我不能走,我要带着他去看我娘。他不由分说,叫小厮捆着我上了马车,一路上我哀哀地哭,想着我那养母生死不知,自己又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这位大人看着年岁不小,也不知家里大娘子凶不凶,儿女厉害不厉害。我哭的困倦便睡着了,醒来时却发现他带我来到一个荒野,地上挖好一个大坑,这丧尽天良的,冷笑着便将我扔进去吩咐小厮填土!
“不会武功那冯青山不也死了?陈焕也只剩半条命?”香官微笑着摇头:“姑娘,你说话挺惊世骇俗的,其实骨子里真是干净,一个女人没有力气也没有武功,用什么杀人?自然是那种媚术,在男人最神魂颠倒的时刻致命一击。我本是死过一次的次,当时被冯贼活埋,心里就想若是是救了我我什么都可以去做。只是这次,想不到接连出了疏漏,我也落到这地步。”
诺大的书房只剩下游夫人一个人,她慌慌张张将那折子又看了一遍,满面泪水伏在地上:“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姐姐,你被冯贼始乱终弃,死不瞑目,我一心为你报仇,现在终于做了这府里的夫人,有了报仇的机会,哪想到,竟会一念之差害了我的亲甥女啊。”
莲生说着就走到窗口。背过身子不看。
乾二听着俩人在房间内嘀嘀咕咕,刚探头想看看她们说的是什么,就听着莲生喊他:“乾二,麻烦你帮香官姑娘解开穴道。”
“她在我走后不久就病死了,那老-鸨没给她一钱银子看病,我只是想,我的亲娘在哪里呢?”暗香看莲生的眼神中有掩不住的浓浓悲哀,便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后来我明白了,那冯……冯贼和我养母当年是有过什么,想必是看到我的坠子问了我岁数,以为我可能是他的女儿,便一不做二不休,活埋了我,可我养母早就告诉我,她并非是我亲娘。那冯贼只凭着几分疑虑就要我的命,好不容易从地狱中爬出,我如何能放过她?”
原来莲生虽是仓促间被关进来的,但昨日上午在贡院候着时顺便逛了逛街,买了点草纸,莲生在这大顺朝生活了六年,自从自己做女吏挣了银子便在月事时使用草纸,她实在是用不得香灰这些东西,过去被表嫂也念叨过败家,但她是自己挣钱自己花,也不能说她什么。
“也真是巧,我昨个才买的几刀草纸。”
香官第二次进贡院,想不到夜间葵水忽止,一时间急的没办法,只能塞几条帕子,这会换了下去,用草纸将脏帕子包了,不好意思地说:“等会我出去将这个烧了,这会子到是让屋子腌臜了。
“是任务,只是我没想到是来杀冯青山,我接到的任务只是叫他死,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让她死了,我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人面兽心,让他死了也身败名裂。也正是这一念之差,选在贡院下手,耽误了主子的生意,一切错都在我,我甘愿受罚。”
“这样的恨?不共戴天可是父母的大仇?”莲生看她满脸愤然,胸脯不停起伏,便顺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