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接一盆的冷水泼在赖子的脸上,冰冷的刺激下他挥舞着双手在谩骂中醒来。
赖子如今的话在场人却没有相信的了,可还是惹得其中一人不痛快。
“哪根?这根黑色的如何?”箫磊在石蔓蔓口中得知这赖子被小钩蛇吓的尿过裤子,所以他一开始就打算用蛇逼他说出来。
二婶娘自知心急说错了话,但被萧祖母比喻成狗让她心中有气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这话若是穿到老爷耳中,她也不用做她的萧二夫人了。
“你这是狗急跳墙了吗?还是你依然只把自己当做钱小姐而不是萧二夫人?”萧祖母冷冷的看着二婶娘道。
赖子见说话的是石蔓蔓,识相的闭上了嘴。他不知怎么的,由心里就对这个女子感觉忌惮。
“怎么,萧府摆喜宴,我受邀不能来?”赖子的泼皮性子又起了来。
虽然赖子人高马大,但压不住萧家人多,不一会就被捆了结实推倒在地。
“我的镯子!”
小钩蛇被箫磊从石蔓蔓手上扯下,吃饱后午睡的小钩蛇被扰了美梦,愤怒的撕牙咧嘴却不是对着箫磊而是赖子。如果不是这个人,它怎么会被抓出来。
“那……那赖子怎么又会在这院中。”二婶娘转移问题,她一定要将这事的错处赖在萧府身上,否则她的宝贝侄女被赖子轻薄的事怕就要传开了。
有一即有二,触不及防的赖子又一次被吓尿了。
柳叶眉立即为萧祖母抚背通气,老祖宗的身子经不起这么激烈的情绪。
萧祖母不知为什么赖子会出现在箫磊的院中,但无疑二婶娘是挖了一个坑让她侄女去跳了。如果不是钱雪走错厢房,那么此刻只要磊儿和钱雪单独在一个屋中,二婶娘就不是此刻这面目了吧。
“放皮!宾客都是我和老爷一起选的,哪里有你!”二婶娘指着赖子鼻子骂道。
“钱玉凤!”萧祖母瞪着二婶娘喊出了她的闺名。
“你们这些贱民胆敢用冷水泼爷爷,我入你娘!”粗鄙的词汇让在场的人都嫌恶的皱起眉头,赖子浑然不觉依旧破口骂着更污秽的词,起身要对一个下人动手。
箫磊询问石蔓蔓院中发生何事,石蔓蔓想了想将她从遇见赖子后到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箫磊揉着太阳穴,面上还带着些许醉意从门外走了进来。
“闭嘴。”这次出声的不是萧祖母,那声音清清冷冷的毫无温度,听的人都颤了几颤。
“我的姐夫是县太爷!你们这群贱民,给老子等着。”及时被捆绑赖子的嘴还是不停歇。
“是不是萧府让你来的?”二婶娘又加了一句。
“四婶……四婶。我求你,不要声张。”二婶娘跪爬到了萧祖母脚前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