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银屏微微颤了一下,咬住嘴唇,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可以帮你坐上草原王王位的名贵花瓶?”
林银屏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方才的勇气,软软的坐回去,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没有乱想,谁都知道你要做草原王……”
林银屏面无表情,微微撇过脸去,不看萧煜。
可疑人士,可就地斩杀。
忽然萧煜想起了很多往事,比如在小院里习剑时曾经仰慕的剑仙,小时候总以为剑仙无所不能,千里之外斩人头,御剑九天之上,感觉练成了剑仙就可以大仇得报,如今萧煜当然不会这么想,当今世上,可能也就上官仙尘才能符合萧煜心目中剑仙的形象。
走进帐篷后,迎面是一扇银质屏风,绕过屏风有一名白衣女子独坐桌前,望着桌上的烛台愣愣出神。听到脚步声,女子回过头来,愣了一下后,淡笑说道:“回来了。”
他微微叹息一声,“没有的事情,你不要乱想。”
待到清晨,林银屏醒来时发现在自己不知何时被人抱到了软塌上,桌上烛台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烛泪。帐篷里还是她独自一人。
不过未等萧煜说完,林银屏已经是转过头来,双手扶着微凉的桌面,直视着萧煜平静道:“你想说呆在这里乖乖等你?你是拿我做一个花瓶,是不是?”
说起来,萧煜和林银屏真的是聚少离多,每次匆匆相聚,然后匆匆离别,半年的时间里在一起的时间似乎还没有半月。
巍巍摩轮寺,若说其中没有一位神仙坐镇,萧煜是不信的,不过他估摸着这功夫,道宗的两位大神仙怕是也已经前往摩轮寺,说不定还能见到一场神仙对神仙的大战。
萧煜苦笑一声:“我也是身不由己……”
萧煜就是要穿过边境,穿过这片西北草原,去往那漠北草原和漠南草原交界处的大雪山。
至于萧煜要去哪儿,林银屏没问,萧煜也没说。
萧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萧煜就这么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既没有逍遥神仙的惊天大战,也没有九死一生的舍身一搏。
说到这儿,林银屏的声音中已经带了淡淡的哭腔。
林银屏气恼的一挥手,把桌上的烛台打落在地,然后用锦被蒙住脑袋翻了个身。
林银屏站起身,笑问道:“那个老女人叫你去做什么?”
林银屏继续自顾说道:“我知道说这些话有些伤人了,但是我发现你变了,不再是我刚认识的那个萧煜了。”
萧煜猛地站起,似乎怒气勃发,林银屏丝毫没有退让,抬起头死死盯着萧煜,萧煜在袖下的拳头紧紧握起,但他终究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大声反驳,也没有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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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猛地一窒,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