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溜溜笑容收敛了一些:“咳,什么老师,就我一个朋友跳舞特别好。我是想拉她过来的,只是人家回乡下去了,再说人家未成年呢,你们不怕查啊。我还让勇哥送她去机场呢。”
夏末点点头:“好的,就是这些吗?”
徐溜溜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可不许糊弄人。你们可都听到了,要给我作证。”
刘鹏笑笑转头对着徐溜溜说:“听说你是舞蹈学院的,可以多介绍一些同学过来兼职,时间可以自由一点,有时间就来跳没时间就算了,我给你抽人头费;当然如果你能帮我把楼上那一批也训练好了,再给你开份工资。”
夏末点点头,伸伸腰,一个动作持续太久有些酸疼。
溜溜正跳到兴头上别叫下来很是不爽,只是一听大老板找二话没说跟着去了包厢。一进门就直奔刘鹏座位走去,完全没有看到包厢内的其他人。
徐溜溜兴奋的惊叫一声,随即大方的在他脸上送上一个吻:“冲你这话,我就在你这好好干了。要是骗我,有你好看的。”刘鹏也不生气,哈哈笑着。
夏奶奶打开检查着,点点头:“拿得动吗?要不让你哥来。”
徐溜溜这半年的生活让她渐渐的有了野心,夜场的经历也让她知道想走捷径就必须对自己狠一点。她摸摸自己的唇,有微麻的感觉。老少配自古就有,尤其刘鹏长相还不错,正值黄金年龄,尤其是多金有多才并身居高位。为人处事更是成熟老道,人生经历丰富且占有社会大量资源,这就正好符合了她的需求。
或许很多人无法想象,但这确实是真实的。经商的人总是将最好的展现出来,为的是让银行顺利放贷,让员工相信老板付得起工资。真实的情况只有自己知道。
s镇有个风俗,小年夜嫁出去的女儿都会回娘家,前几年家里困,人总是凑不齐,难得今年手头宽裕了肯定是要大办的。这就是s镇的风气,有五分也要表现十分。
夏末点点头:“都在呢。我要先回家。”
欲望果然是可怕的,盲目驱使人做些不可理喻事情。
徐溜溜心里舒服多了,笑着说:“刘总我先干活去了,外面现在正热闹呢,回见。”刘鹏小镇拍拍她的肩膀。出了包厢的徐溜溜没有直接回到舞台,而是在走廊的一侧靠了一会儿,点起一直眼,慢慢抽着。
“哎呀,是夏末啊,长的真高。怎么平时都不去店里玩啊,在学校不错吧。好本事,毕业肯定能安排工作,不像小杰以后充其量就是个体育老师。听说你去做兼职了,工资怎么样,如果不高就来店里帮忙吧。”夏妈妈一脸笑意的看着夏末,虽然不是很喜欢夏末靠近自己儿子,但是做生意的人习惯了应酬说好听话,
张勇是这个酒吧的安保主管,退伍军人身份,平时也帮忙开车送这些姑娘回家或者回宿舍,所以很熟。他笑着说:“好的。”
夏末前世还是去聚过几次,因此不是很惊讶,小声说着:“是吗,这也太快了,我们拖组织后退了。”
云淡风轻的开头往往引发一场眼泪谩骂后悔交织的闹剧,萝莉要想玩过老男人,很难。
没有多做停留夏末继续前进,往村子里最豪华的建筑物走去。如果说农村里那些建筑最醒眼,那绝对是祠堂和寺庙。门前摆放着两尊威武石狮子,悬挂的金字牌匾,辉煌气派;两边是先贴的对联,门前地上一堆红色鞭炮,一派洋洋喜庆。
夏末:“好的,那我先回去。”
基本上同学集会后就能成几对,抢着买单的多半是当年穷得叮当响,或者成绩不佳。有人归结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不多不少在乱摸,一个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死喝。
每个年轻的女孩都有一个明星梦,尤其是一个漂亮的艺术院校的学生,徐溜溜也是一样。向往那种万众瞩目、星光闪耀的生活,追求的那种众人捧月的感觉。爱做梦了人多了去了,真正成功的人少,因为缺乏一颗隐藏的野心。
只是她没考虑到,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会对现状不满,会产生新的欲望。当一个人感受到的那个不一样的世界,不用靠自己的劳动就能够立刻获得的成就,就会变得依赖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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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公式化的寒暄:“打打零工赚钱生活费,平时学业也比较忙,有空就去。听小杰说叔叔准备开公司了,那很好。”
熟悉的小路已经被宽敞的水泥路取代,老房子也拆了变成皮带扣厂房,才一年时间这个熟悉的村子发生了许多变化。走到分叉路口夏末停顿了一下,随即轻声叹气。
她动作熟练的弹走烟蒂,拢拢自己的,自信微笑且坚定的往舞台方向走去。在她看来只是一场成人间的游戏,她还年轻玩的起。
之前夏末还听说一件很荒唐的事情,村里某户人家的媳妇,借钱都要先买皮大衣打扮自己,外表豪气,回家就是白粥面条。见面问候从来不是天气小孩,谈论的多是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