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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婚我离定了(19)

司渊好久都没有以成年人的身份, 白天出过门。

他细细地刮了胡须,用发蜡固定好了发型,穿上浅灰色的西装, 连皮鞋都来不及套上,他的身体犹如被放了气的气球, 用肉眼可察的速度,缩小了整整一圈。

原本熨帖的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

镜子里的司渊看起来面无表情,可眼眸里的烦躁一闪过去。

前头有多兴奋, 这时就得有多失落。

苏雪桐正在刷牙, 惊讶的都忘记了牙刷还在嘴巴里,她一嘴的沫沫,含糊不清地感慨“卧槽”

一直以来的规律被什么打破了

司渊明明是天一亮就会变小,这次居然撑到了上午十点钟。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摸不着规律的话, 意味着“司明”也不能轻易地出门了。

苏雪桐掩饰了震惊,低头,迅速漱完了口。

司渊又回了卧室,房门没有关紧,透过门缝她看见立在床前的他, 静止了片刻, 开始脱衣服。

苏雪桐嗖一下,转过了头。

等了约莫好几分钟,屈指煞有介事地敲了敲门。

“进来”

司渊的声音很是低沉, 倒没听出有多落寞。

苏雪桐推门而入,只见又换上了“童装”的司渊恢复了正常,手里捧着游戏机,丝毫不见情绪的波动。

她藏了一肚子宽慰的话语,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司渊清亮消火的眸子朝她看了过来。

要说苏志成的话总是让她醍醐灌顶,那司渊的眼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苏雪桐像是迷茫走在人世间的旅人,一对上他的视线,陡然清醒。

“呃,你猜出来是因为什么了吗”

与其安慰,倒不如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司渊放下游戏机,眨了眨清醒到过头的眼睛,“昨天晚饭吃的东西,以前也吃过,可以排除饮食的问题。”

苏雪桐略一思索,认同“对。”

“其余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司渊停顿了片刻,又说“要说稍微特别一点的,就是进了交警大队,以及我和你在沙发上”

苏雪桐尴尬地揉了揉下巴,打岔道“对对,交警查车,当你是嫌犯,按了胳膊”

“但是我觉得跟交警没有关系。”司渊的眼神闪烁。

和什么有关,好像不言而喻了。

苏雪桐强辩道“胡说八道,咱们头一回被偷拍那天,也那个了”

“那次就亲了一下,蜻蜓点水。”

司渊认真地道。

苏雪桐的老脸一红,还真别说,昨天和上次的区别,就是多了个交换口水的工序。

这么花哨的猜测,苏雪桐死都不会承认。

她脸色僵硬了片刻,正色道“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是那个摁住你的交警,没准你们的八字相合。要不,我找人查查他”实在是解决不了的事情,干脆交给玄学。

“不用那么麻烦,咱们一会儿再去一趟交警大队。”司渊很是干脆地说。

“你没事去那儿干嘛”

苏雪桐问完,立刻发现自己问话的方式不太对。

怎么能说没事呢

她的意思其实是去交警大队总得找个适当的理由吧

司渊站了起来,窗外的阳光倾斜进来,像金子似的洒了一地,他刚好站在背光的地方,苏雪桐看不清他的脸,只莫名心跳加速。

特别好笑,司渊真的跑到了交警大队,又和凌晨摁住他的交警同志见了一面。

当然,交警同志只觉得他面熟,已经认不出来他是谁了。

“叔叔,十五岁真的不能考驾照吗我都大学毕业了不应该特殊情况特殊办理吗”

司渊一本正经的声音传到了汽车里,苏雪桐趴在方向盘上差点没有笑岔气。

交警同志兴许是很多年没有遇见这样的奇葩,咧嘴笑了一下,“你大学毕业了那你把我国的法律修改一下先。”

真是的,越是忙,越是捣乱的多。刚刚交通台通知的,三环路上发生了一起连环车祸,都忙着赶赴现场。

交警同志马不停蹄地往外跑,司渊跟了上去,使劲一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反手一扭,将他按在了汽车上,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是孩子,紧跟着又松开了。

“小孩,赶紧回家我国的法律法规,你上网查查就知道了,别在这儿跟叔叔捣乱。”

司渊“哦”了一声,扭了扭肩膀,朝停在不远处的黑色汽车走了过去。

苏雪桐至始至终没敢露面,见司渊拉开了汽车,很古怪地瞥过了眼睛。

司渊扣好了安全带说“成了,见也见了,按也按了,等着看效果吧”

她有种预感,这些都是鬼扯,看吧,问题肯定还是出在她的身上。

可她现在还不想面对那个真相。

苏雪桐和司渊又回了秋和花园,还真是静等效果,黑夜很快来临,这里地处市中心,却不是闹市区,可一过了八点,连跳广场舞的阿姨都带上了耳返,周遭很是寂静。

苏雪桐本来是想上半夜睡觉,下半夜起床继续围观司渊变身。

但作息一时半会实难改变,苏雪桐即使八点上床,也翻腾到十一点才沉沉睡去。

大约是心里装着事,没多时,睡得又不那么沉了,迷迷糊糊中,总想着司渊要到变身的时间了,可就是不能彻底清醒。

云里雾里的发梦,却不知道梦见的是什么东西。

一座座直耸云霄的大山,巍峨苍茫,一人面虎身,好多条尾巴的怪物耸立在山头之上,尾巴摇摇摆摆遮挡住了半边天空。

这里的空气很清冽,她不由缩了缩臂膀,再眯着眼睛数了数,那个怪物一共九条尾巴

苏雪桐屏住了呼吸,尽管自己也知道这是做梦,可要是梦里被这么个怪物吃掉的话,或者被他的尾巴扫到,谁知道现实中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连锁反应。

耳边的风呼啸着,怪物的庞大身躯一动不动,要不是他的尾巴还在摇摆,她会以为自己看见的仅仅是头石像。

又等了好一会儿,苏雪桐忘记了先前的担忧,离他越来越近,鬼使神差地开口“哎,你是什么动物的变种”

他太高太高了,站在他的身下,苏雪桐得使劲仰着头。

她的声音很大,他不可能听不到。可他那双眼睛还是直视着东方。

“喂”她站在了一块大石上面,“或者,你是不是被人诅咒了,必须得让公主吻你,你才能变回本来的模样”童话故事里都是这么演的,就连那个奇葩的司渊好像也是这种奇葩的毛病。

真的是想破了脑袋,也没预料到病因在她。

怪物终于动了,他甩了甩头,惊得鸟兽四散,掠起了无数的飞沙乱石,如同山要崩地要裂似的。

苏雪桐吓得赶紧蹲下,双手抱头。

说来也好笑,那些飞沙乱石如同长了眼睛,避开了她,砸向了周遭。

紧跟着,她听见他如地动一样沉闷的叹息,还有如雷鸣一般的声音“桐雪,不要闹你们人族,被大水所困,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境地。”

这是苏雪桐第二次听见桐雪这个名字,她脚一蹬,从梦中惊醒。

她来不及细想自己都梦见了什么,爬出了帐篷,飞奔到司渊的房间。

宽大的欧式大床上,司渊岁月静好地躺在床上,毛茸茸的头发覆盖在了他清俊的少年脸上。

苏雪桐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知会是这个结果,可真的让她面对的时候,她只想逃。

偏偏这时,司渊睁开了眼睛。

他清亮的眸子,依旧是那么的清醒,仿佛在说看,我说对了吧,就是跟你有关系。

苏雪桐实在接受不了,一转身又飞奔了回去。

她拉上了帐篷,躺了进去,忽然想起夜里的梦。

苏雪桐又翻坐起来,传说中有妩媚善于迷惑人的九尾狐,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人面虎身九条尾巴的,她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人面虎身”她喃喃自语,拿起了手机。

这时,司渊走到了帐篷外,屈指想要轻触帐篷,却又缩了手。

苏雪桐看见帐篷外的身影,一伸手拉开了拉链,“干吗”

“我想跟你谈谈”他很平静地说。

“不谈”苏雪桐干脆说完,又把拉链拉了回去。

司渊并没有走,静立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好久没去公司,并且焦寒知道我在国内”

这人,连谈判都言简意赅。关键,谁家谈判只谈自己的诉求,不提手里的筹码耍流氓吗

苏雪桐再次拉开帐篷“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司渊愣怔了一会儿,“我的不就是你的嘛你还要什么”不缺钱,等于消除了世上百分之八十的烦恼。他仔细想了想,还真想不到她缺什么

这算表白吗

有点突如其来哦

苏雪桐瞪圆的眼睛,不自主地眨了眨,她坐回了帐篷里,心里头乱糟糟的,犹如杂草丛生,这次倒是没有拉起帐篷门当作屏障。

她纠结了一会儿道“要真是我能让你维持体型,那怎么样才能一直维持下去”

总不能一直交换那啥,才能一直爽

画面实在是太美,苏雪桐连想一下,都觉得如遭雷劈。

司渊忽然扭捏了一下,蹙着眉头说“先讲眼前吧,持续的事情,等等再说”

苏雪桐皱了眉头“难不成你已经知道办法了”

司渊没有否认。

苏雪桐又道“那来呗,一劳永逸”

司渊摆了摆手,紧张的有些大舌头“还是先等等再说”

他落荒而逃,苏雪桐叫都叫不住那种。

苏雪桐觉得他古怪,心里咯噔了一下,就没敢发散思维。嗯,她这人听劝,好奇害死猫

司渊想要明早就去公司,他出门的程序是这样的

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肩并着肩。

“你准备好了吗”

“嗯,我闭上眼睛,你就过来吧”

画面过于沙雕,苏雪桐真是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

不过,他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她一紧张,忘记了尴尬。

这种唇瓣的厮磨,急性子的人真是受不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有如此耐心,明明觉得他的唇舌就要探进来了,可下一秒,还是徘徊流连在唇上。

一种莫名的战栗,爬上了她的后背,她的胳膊上细细绒绒的汗毛倒立,连耳根也开始发烧。

再这么厮磨下去,苏雪桐恐怕自己荷尔蒙超标,得晕过去。

她一伸手按在了沙发上,整个身子向他倾倒,回吻的特别用力你不是逗老子嘛老子吃了你

当然,气势上是那样不错,稍稍微找回点场子的苏雪桐,悄悄在心里计算着亲吻的时间和交缠的程度。

现在的绝对可以比拟前头的热吻,她想要收兵撤退,身体才将收回了一点,就被他拉了回去。

还是她强吻他的姿势,屋子里没有第三双人眼,却有一双电子眼静悄悄地记录着一切。

十分钟前,两个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十分钟后,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热吻结束,苏雪桐晕头转向地从沙发上起来,一头钻进了卧室里,睡了个昏天暗地。

还是那个梦,像是没有结束的连续剧。

可与上一次又不一样了,人面虎身的怪物前,飘着一个“女阿飘”。

苏雪桐听见她义正言辞地说“我早已不是人族,你也不是怪物,天地万物有着神也无法改变的秩序”

“桐雪,那你昨晚因何而哭泣”如雷鸣一般的声响,差点震聋了苏雪桐的耳朵。

“女阿飘”从半空中下落,一袭白衣泛着七彩的霞光,那光芒刺疼了苏雪桐的眼睛,以致于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能听到她清冷的声音“陆吾,你不该窥探我”

“陆吾”睡梦中的苏雪桐喃喃自语。

司渊坐在床榻边,若是不仔细看的话,谁也看不见他眼中闪过的那丝戾气。

他的手按在了苏雪桐的额头上。

有一只手,穿过了陆吾庞大的身躯,抓住了苏雪桐的手腕,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脑海一片清静,陆吾女阿飘,消失的没有踪影。

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才刚亮,苏雪桐就冲到了司渊的跟前,他果然还是大版的。

苏雪桐看见他的那刻,倒抽一口气,说不出自己复杂的心情。

刚过七点,司渊就领着苏雪桐到了公司。

公司里静悄悄的,候命的人只有苦逼的总裁秘书焦寒。

果然是总裁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苏雪桐百无聊奈地坐在沙发上,听焦寒一五一十地汇报近期工作。

“鹿龄的商业问询没有了,不过年前定下的还有一个戏约,她演女三号,不好临时换人,司总你看”

“嗯,那就让她接着演,公司不作任何宣传投入就行了。然后以观后效吧”

这是做人留一线的意思了,司总能在圈内立足,靠的就是好风评。

焦寒点头,在本子上勾了一笔,“好的。”

紧跟着进入下一个议题,他说“旋转和跳跃两个团出道不足一月,已经有综艺和商业问询投递了过来。”

“谨慎选择,先让他们打歌,在唱片市场立足,有代表作之后,再根据各人的特色,安排其他发展。”

“好的。”焦寒合住了笔记本,抬眼看了看沙发上的太太,又说“司总,有时尚品牌邀请太太参见亚太地区的珠宝发布会。”

司渊抬起了头,问她“你要去吗”

苏雪桐不喜欢端着,更不喜欢和不认识的人寒暄,摇头道“太累”

司渊撇过眼睛,看向焦寒“那推了。”

焦寒扯着嘴角连声道“好的”,说真的,一大早就被狗粮喂到饱的感觉,委实心情微妙。

七点钟赶到公司,意味着他今早五点半就起床了。他空着肚子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粮,头晕目眩。

司渊停顿了片刻,吩咐“我要看公司的月度计划表和季度规划表。”

焦寒后背一凛,复读机似的又说了声“好的”,转身出了办公室。

起床气令人智障,焦寒打起了十二分精气神,打印好表格,已经是八点半,这才是公司上班的正常时间。

他无声地叹息,直接推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房门。宽大的办公桌后并没有人,他一偏头,看见的是沙发旁,司总递来的杀人眼神。

“对,对不起”焦寒一头冷汗。

苏雪桐躲在司渊的后面,脸颊滚烫。

一分钟前,某人以害怕效果提前消失的借口,亲得她喘不过气。

焦寒差点没吓死,甭管司总和太太在做什么,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不应该没敲门,就进总裁办公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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